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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殷榆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不过江牧倒也不慌，因为笔记本没透漏半点推演系统的信息。

    “我大学跟我导师学了一些统计学，通过搜索、整理、分析、描述数据，可以预测一些事的大概走向。”

    江牧摸了摸鼻子，脸不红心不跳的撒了个谎。

    这么多天，他已经撒谎好几个了，都记不清了，反正光是对关怀仁就撒了不止两个。

    善意的谎言。

    如果让别人知道自己有系统，那不得被抓紧去一天抽上几十管血做研究？

    “好厉害！”

    听江牧这么说，殷榆眼前一亮，感叹道：“有你在，去集训我就可以好好的玩一玩了！”

    ？？？？

    靠！

    江牧心中低骂一声，感情你这半天说这么多，说到底还是想着你去集训玩？

    殷榆明显是因为看见笔记本上面集训出事，所以害怕来探探风。

    精！

    江牧挠了挠头，有种自始至终都被殷榆这个老狐狸摆弄一样。

    ……

    次日。

    江北市，山泉山庄。

    一辆辆拉满学生的大巴车缓缓停在了山庄门口。

    车上下来了无数拖着行李箱的新生。

    “军事化训练一天，然后又让我们来集训？学校在搞什么牛马？”

    “鬼知道呢！不过这次集训我可打听说要去山里摘水果，应该是学校把我们当工具人了！”

    “大四毕业实习经历：帮别人摘桃子，赚了几百万，附（学校赚的）。”

    “管他那么多，摘水果总比跑步，青蛙跳轻松多了吧！”

    “这倒也是，这次就当作是一次游玩经历了。”

    不少新生下车后就开始议论起来。

    江牧坐在最前面的那辆车，和一些导师坐在一起。

    左边是殷榆，右边还有冯千忆，他昨天忙完了家里的事以后，便早早的赶过来了。

    现在刚开学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许久了，这些新生也是成年人，不会一直揪着冯千忆那些糗事说来说去，所以冯千忆又开始出现在新生面前了。

    自从赵生海被捕入狱后，学校里原本想要针对江牧的小团体也全都消失不见了。

    一路上，这些导师是即献殷勤又端茶送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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