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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清殿。
隆武陛下的问话,令李定国一直冷静的眼神,忽然燃烧了起来——对他来说,在军机处为参谋,虽忙碌,但却平淡的生活,并不是他所愿,军中戎马,快意驰骋的疆场,才是他向往的所在,尤其陛下这么器重,亲自询问,欲任他为墙子岭游击,可以重新带兵,这岂非正是他心中之所愿?
所以一瞬间,李定国微微激动,但很快的,他眼神却忽然又黯然了下来,低头道:“陛下,臣不愿意为将,也不愿意再带兵。若是可以的话,臣想回陕西,安安稳稳的做一个农夫。”
朱慈烺微微惊讶,心说李定国难道还没有放下心中的戒备,以为我在试探他?所以不敢应允?
“宁宇是有什么顾忌吗?”朱慈烺立刻问。
李定国头更低:“没,这是罪臣的真实想法。”
朱慈烺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事,既然李定国不愿意说,他也不好再强问,于是微笑:“这是山西刚刚送来的冬枣,甘甜清香,清脆可口,宁宇你尝一尝吧。”
……
召见结束,李定国退出。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朱慈烺沉思。
——
这一年来,除了在军机处和军中的观察,军情司也一直都在派人秘密盯着李定国,从他们的回报和日常的观察看,李定国早已经斩断了过去,对朝廷并无异心,而面对关外的建虏和蒙古,他更是有极其强烈的敌忾和收复旧土的决心,这样的人,正是朱慈烺理想中的英雄义士啊。
所以对于李定国今日的推辞,朱慈烺有点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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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处置刘泽清,未修改版。
王永吉额头有汗:“回殿下,他二人都在,不过是不是回到官署再问讯他们?大街之上,不宜久留啊殿下。”
“张胜,姚文昌!”
朱慈烺立刻叫出两位指挥使对质。
两人都是满头大汗,跪在太子面前如同是洗澡。
“听好了,本宫只问一次,但有一字虚言,必严惩不贷。李青山冒功,究竟怎么回事?”朱慈烺俯视他们,冷冷问。
张胜,姚文昌虽然是刘泽清的死党,但在带天出征的太子面前,却也不敢撒谎,不然就是“欺君”之罪,何况当日知道真相的人极多,他们不说,自有他人会说,于是两人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当日真相说了出来。当日,李泽清带兵围攻梁山,不想却走了李青山,刘泽清觉得没有面子,于是勾结军中将领,将李浩然生擒李青山的功劳掠为己功。
不过张胜和姚文昌却竭力撇清跟李浩然之死的关系。
当两人自白时,同样跪在地上的刘泽清面无死灰,他知道,自己今日肯定是逃不过了。这个总兵,肯定是丢了,幸好李浩然之死他做的漂亮,只要他咬死不承认,太子找不到证据,最多就是罢职,等过了这个风口,他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一匹快马疾驰而来,到了太子身边小声而报,却是中军官佟定方。
原来精武营两个把总队已经悄无声音将刘泽清的五百亲兵堵在了城门口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如果刘泽清的亲兵队胆敢作乱,立刻就可以绞杀。
一切安排妥当,朱慈烺冷冷看向刘泽清。
“刘泽清,你知罪么?”
事到如今,刘泽清不能不认了,他一咬牙,重重叩首:“臣一时猪油蒙了心,抢了李浩然的功劳,臣有罪,臣该死。但臣绝没有派人杀害李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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