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大人,你也知道,王太尉和状元郎非常谨慎,所有饭菜和饮水都是心腹之人用银针刺探过才进食的。我怕这药一放进去就会被发现。” “嘎嘎,你太小瞧我们内司苑局的手段了。从前周年间,我们不用砒霜那些子下作混杂的毒物,这是秘方提炼出来的,吃下去三五天也没事,只需静待个十来天,自然会让事主了账。无声无味,银针算什么,喝一口也验不出来,这等神鬼之物,你还怕被谁给揭了底去?” “小的一向胆怯,只怕到了跟前,会露出马脚来,小的事败露迹不打紧,只怕会误了大人的大事。” “你这三番五次的搪塞推诿,可是心不好啊。小严,你只是王家府上一介外管事,却置办的有两进的院子,娶得一房娇妻,生得三个女儿,日子过得比八九品的堂下官还要滋润。靠的什么?你在西城还养了一房外室,还生了两个小子,你这齐人之福,又靠的什么?王太尉给你例银和犒赏?小严啊,你可要对得自己的良心啊。要不是我们内司苑局每月的线报费,还有给你的分润,你能置办得这么大份家业,能过得这么滋润吗?” 说到这里,遮阳帽男子的脸上浮现出嘲讽之色,“小严,银子不是那么好拿的。要是这事你再敢推诿,我回去禀报一声,你一家老小就能在地府里团聚了,还有你那个外室和两个传宗接代的小子。嘎嘎,想想你们一家子整整整齐齐的,我也觉得欣慰了。” 毡帽男浑身在颤抖着,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低着头颤声道:“小的愿为陈大人和陈大监誓死效命。” “那就好,东西收好了。王太尉一行人就要来了,我们是负责打尖的人,就要有打尖的样子,总得在这驿站四处看看。” 半个时辰后,王子腾一行赶到这风河口驿站,他手下的佥事连忙上前迎住:“大人,我们都交待好了,大人可以放心住下。” 这个佥事在他手下任事十来年了,一手提携起来的,王子腾对其很信任,点了点头,嘱咐随从们一声,便下了马车。这一路上颠簸了近一个月,上千里地,就算他是武将出身,也累得够呛。 很快,驿站里的驿吏和驿卒们把饭菜都置办好了,流水介地端了上来。 “严大郎,这是些什么菜?”王子腾问的是负责在驿站厨房里监督做饭菜的外管事。 “回老爷,这一盘是当地的特色菜,风干野鸡,这一盘是碎枸杞叶炒牛肉,这盘是当地的野菜炒鸡子,这盘是水煮羊肉…”外管事一一道来。 王子腾嗯了一声,旁边一位老家仆上前,用银针在各饭菜汤羹里都试了一遍,稍等了一会,银针没有变色。 第(2/3)页